凌乱,苍云赤裸地倒在柔软的被褥间,曲起双腿,柔和的烛光为皮肤镀上一层金属般的流光。
“我”,天策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口唾沫,“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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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终年覆雪,驻扎此处长年经营的苍云军,紧紧包裹的玄甲下面多是雪练般的强壮柔韧的皮肉,热水一烫就留下可怜的红印子,但更多时候没有这种奢侈条件,在映雪湖边用雪水擦拭身体,洗薄得几近透明的黑色亵衣湿漉漉地贴在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勾勒出敏感诱人的线条,伤疤和淤痕都若隐若现。
苍云和他的同伴不一样,天生一副蜜色的肌肤。
像是一种又软又滑,入口即融,甜中带苦,回味醇厚的西域糖果。
天策回味着那种感觉,想起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可惜地说这种货物运输不易,穿过迢迢大漠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就算想过把种子带到大唐种植也活不成。
但苍云却在这么冰冷严苛的土地上顽强生长了那么多年。
天策的脚不由自主动了起来,神思恍惚间听到苍云慢悠悠地问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饿了。”天策的嘴自己说起了话。他早在外头吃过了饭,军中事务繁忙,这一进小院虽说是天策的家,其实更像来来往往间的歇脚点,一个人住久了,哪有自己开伙的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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