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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云笑了笑:“那很好啊,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卫焱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非常平静,配合着他认真的语气,无端流露出一股瘆人的阴冷。
“真的。”李卿云拂过他的脸颊,带走一道道泪痕,“今天我不出去了,就在家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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