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常熬夜后的疲惫感。昨晚的恐怖经历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如果不是书桌上那滩干涸的水渍和散落的书籍提醒她确有其事的话。
"新娘大人醒了?"纸仆推门而入,手里端着餐盘,"奴婢准备了滋补的汤品。"
温见素接过碗,里面的汤呈现出琥珀色,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这是什么?"
"冥王大人亲自调配的。"纸仆回答,"能巩固昨晚的治疗效果。"
温见素小口啜饮,味道意外地不错:"他...走了?"
"冥王大人天亮时分离开,返回冥府处理事务。"纸仆顿了顿,"他留下话,要新娘大人今天不要工作,多休息。"
这个嘱咐让温见素心里泛起一丝异样。谢归宴这种强制性的关怀,既令人恼火又莫名地...温暖。她摇摇头,甩开这个荒谬的想法。
"我想去书房看看。"
纸仆没有阻拦。温见素来到书房,发现昨晚被她撞翻的书柜已经恢复原状,书本整齐地排列着,看不出任何混乱的痕迹。只有那本《心脏外科手术精要》还摊开在桌上,似乎被人翻阅过。
温见素走过去,看到书页上多了一些新的笔记——谢归宴的字迹,比之前更加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下的。其中一页画着一个详细的心脏解剖图,但在左心室位置标注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旁边写着:"纯阴之体或可承载"。
"这是什么意思?"她喃喃自语。
纸仆不安地飘动:"奴婢不知。冥王大人的研究非奴婢所能理解。"
温见素继续翻阅,发现书中多处提到"灵魂容器"、"能量载体"等术语。结合谢归宴胸口那个诡异的空洞,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她脑海中——他研究心脏外科,是不是在寻找某种...替代品?
这个念头让她胃部一阵绞痛。她猛地合上书,决定暂时不去深究。有些答案,或许不知道更好。
"我想去庭院走走。"
庭院阳光明媚,与昨晚的恐怖景象判若两地。温见素小心地避开结界边缘,走到观星亭坐下。石桌上的星图在日光下清晰可见,其中几个星座被特别标记出来,旁边写着日期——正是她与谢归宴签订契约的那天。
"新娘大人!"纸仆突然发出警报般的沙沙声,"有访客!"
温见素立刻站起来:"又是那个使者?"
"不。"纸仆的身体紧绷,"是...另一位新娘候选人。"
这个回答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温见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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