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素,三个月后的七月初七,我会来娶你。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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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尽量别死掉。"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一地冰霜,和温见素手腕上隐隐发烫的胎记。
"温医生?你还好吗?"
护士的声音将温见素拉回现实。她发现自己站在走廊中央,手里拿着病历本,周围一切正常。刚才的恐怖经历仿佛只是一场白日梦。
"我...我没事。"她勉强笑了笑,"可能太累了。"
护士关切地看着她:"你的脸色很差。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一会儿?"
温见素摇摇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个胎记依然在那里,但此刻它变成了暗红色,像是新鲜的伤口。最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这个胎记从小就是淡红色的,从未变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温见素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她把那晚的经历归结为过度疲劳产生的幻觉,直到一周后值夜班时,她在手术室的镜子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站在她身后,脖子上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当温见素转身时,身后空无一人,但镜中的影像依然存在,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看见我了..."镜中的女人咧嘴笑了,嘴角一直咧到耳根,"纯阴之眼终于苏醒了..."
温见素跌坐在地,打翻了器械盘。响声引来了其他医护人员,但没人能看到镜中的异象。从那天起,她开始频繁地看到那些东西——走廊里游荡的透明人影,病房角落里蜷缩的黑色影子,甚至手术时从病人伤口里飘出的灰色雾气。
最可怕的是,她手腕上的胎记一天比一天红,形状也越来越清晰——现在能看出那是一个"冥"字的变体。
三个月后的七月初七,温见素故意申请了值班。她不相信谢归宴的鬼话,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警告她:今晚不要独自在家。
凌晨十二点,医院走廊的灯再次开始闪烁。温见素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术刀——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武器"。
"铛——"
远处传来钟声,与医院毫不相配的古老钟声。温见素的后颈汗毛倒竖,她知道自己等的人——或者说不是人的东西——来了。
谢归宴没有让她久等。当第十二下钟声响起时,他出现在走廊尽头,这次没有戴面具,俊美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如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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