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且惠也累得轻轻喘气。
提前备好的毛巾早就冷掉了,她又去了一趟浴室,重新用热水淋了一遍,拧干,再跑出来,趁着毛巾还有温度,赶紧给他擦拭好。
大概她真的很不会照顾人。
一点点小事,就让且惠筋疲力尽了,感觉比审合同还要累。她手里还攥着毛巾,就这么俯低下身子,把脸贴在了沈宗良胸口,急需缓一缓。
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且惠平复着呼吸,一只干燥的手掌心伸过来,摸了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