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可以。
他闭起眼睛,在单人沙发上靠了一会儿。
直到一声清脆的碰撞传来。去而复返的空姐说:“姚先生,给您倒了白兰地。这趟飞行时间很长,午餐您要吃点什么?”
姚先生。新换的乘务人员错把他当成舅舅的儿子了。
也只有姚天麟,会拉着一帮漂亮姑娘,坐着他老子的湾流乱逛,满世界寻欢作乐。
沈宗良也懒得解释,端起来喝了一口,“去吧,有事我叫你们。”
他点开手机,那张加载好的图片一下子跳到面前。
只是看了一两句,沈宗良夹了烟的手就抖动两下,逼着自己读下去。
「dear daisy:
见信舒颜。
在生日前收到你的邮件,我很高兴,劳你记挂。
刚过去的这半个多月,我都在内地参与一个并购项目,近来状态欠佳,睡觉还是一样不安稳,反复醒来,不停做梦,推开窗看见深夜的海,仍然会有冲动,想要走到漆黑的浪涌里去。
大概想念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上了它的气味,就是无法脱困的。我跑得再快,把它远远甩在身后了,只要停一停,它就会立刻追赶上来。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躲起来,更不必抹杀、否定、剿灭它。于是我顺应着它,毫不意外地梦见了我的爱人。
他在岁月里巍然长青。
梦里的风很大,把他窗边的遮阳帘高高地吹起来,我站在铁锈色的日影里,遮遮掩掩地看他。
你看,我这么的爱他,这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