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顾及时微脚伤未愈,没安排她住三楼那间熟悉的旧客房,而是将她安顿在一楼西首的卧房。
初夏的风带着暖意,推开雕花木窗,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栀子花香便乘着风涌入,瞬间盈满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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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气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时微尘封的记忆。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盛夏,坐在这栋洋楼窗前的书桌旁。
彼时,顾家那位光风霁月的二公子,正耐心地为她讲解高数难题。
栀子花香和他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搅得她心慌意乱,频频写错答案,害得他不得不一遍遍重讲。
时微唇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将思绪从遥远的过去拉回。
她正收拾着简单的行李,窗外传来汽车引擎渐行渐远的声音——顾南淮走了。
暮色四合,老宅里亮起暖黄的灯光。
时微与顾老太太刚在餐厅落座,银质餐具在烛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准备享用一顿精致的晚餐。
就在这时,熟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院子外。
顾南淮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只不起眼的药袋。
时微有些意外地起身相迎:“师哥?你还没吃晚饭吧?”
顾南淮神色如常,只淡淡“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却不易察觉地顿了顿。
她换了一身靛蓝色的香云纱旗袍,发髻松松挽起,薄施脂粉,更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身姿在柔光下愈发曼妙玲珑。
“喷雾该用完了,顺路给你送来。”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递过一份文件。
时微微怔。
她本打算晚些时候叫个跑腿的……没想到他竟记得。
顾老太太看着孙子手里的药袋,又看看眼前这对璧人,眼角眉梢都是了然的笑意,故意拉长了语调打趣:
“哟——我这老婆子今儿是沾了微微的光喽?我们平日里日理万机、请都请不来的顾二公子,今儿个倒是一天两趟地往我这老宅钻,门槛都要踏平了!”
时微一时语塞。
顾南淮只唇角微扬,并不接话,从容地解下领带,脱下挺括的西装外套,交给候在一旁的佣人挂好。
佣人为他添了餐具。
顾南淮洗手回来,目光扫过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
精致的西式餐点,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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