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眉心酥酥痒痒,她定睛。
男人的手立刻移开,时微缓缓转首,对上顾南淮略显不自然的脸。
气氛微妙。
她又恍惚地想起医院那个……
顾南淮开腔,打破安静,“刚刚有苍蝇。”
时微也彻底清醒过来,挪了挪身子,“我,我怎么睡着了。”
他们从检察院出来后,在附近饭店吃了午饭,何蔓临时有工作上的事要去隔壁的苏城出差。
顾南淮送她回去。
时微坐直身体,拿下毛毯,慢条斯理地叠。
顾南淮沉声,“刚刚季砚深打来过电话,你睡得熟,我没叫你,帮你接了。”
时微动作顿住,“他说什么了吗?”
顾南淮眉眼含笑,“他问你在哪,我说……睡着了。”
时微,“……”
四目相接,男人目光灼灼。
她脸颊一热,连忙移开。
顾南淮喉结滑了滑,正色道:“季氏云顶项目,偷工减料的事,是事实,行贿受贿也是事实,但据时屿的描述,他是被栽赃。”
“这个案子的突破口在于那个收时屿金条的官员,我查过,住建部的芝麻官娄辉,也是经他的手递金条,配合季砚深做局陷害时屿。”
“只有这个娄辉说出实话,时屿才能洗脱嫌疑。”
时微点头,“他要么是收了季砚深的钱,或是有什么把柄在季砚深手里,想让他反水,很难吧。”
就像苏暖暖。
顾南淮指导她,“用钱收买人心最不靠谱,因为还有出价更高的。”
“娄辉必然是有把柄在他手上,且比受贿罪严重的。”
时微恍然,“帮娄辉解除这个把柄,他才有反水的可能。”
顾南淮点头,目露柔色。
她向来聪明,就像以前问他高数题或是棋局,一点就透。
“这事,我去办。”他沉声道。
时微既感激又有负担,“师哥,我……不该麻烦你这么多的。”
可眼下,除了他,也没人帮得了她。
顾南淮捕捉到她眉眼间的一抹愁色,眸色沉了沉,“时微,我想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再者,作为季氏的法律顾问,我有监督季氏合法运作的职责。”
一句话,卸下时微心理上的负担。
她冲他扬唇,“嗯,是朋友,你也是我敬重的人。”
顾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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