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
时微直接回他,“妈说我瘦了,胖点才好生养!”
他是个孝子,担心婆婆承受不住,一直拖着没告诉她实话。
季砚深微愣,上前挽住母亲胳膊,“妈,我跟微微还没过够二人世界,不急。”
季母捏紧了佛珠,面上依然一脸慈笑,“好好好,你们小两口的事,自个儿商量。妈妈是心疼微微,跛了一只脚还去舞团上班,得遭多少人白眼啊……不如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养尊处优。”
时微听着他们的话,眉心紧蹙,捏了捏手。
刚进屋,季砚深拉她到一旁,贴她耳畔,嗓音温沉:“媳妇,没生气吧?妈年前才做过支架手术,不能受刺激,你的事,我再晚点告诉她,嗯?”
时微不是一个斤斤计较,争强好斗的人,也能理解他对孤寡多年母亲的孝心,何况,他也不知道婆婆对她的伪善。
至于婆婆那些软刀子话,为了季砚深,她能忍则忍了。
轻轻点了点头,她“嗯”了一声。
季砚深握紧她的手,“也是,我们时老师,温柔知性,有格局,才不会跟老太太一般见识。”
时微斜他一眼,抿唇浅笑,“别给我戴高帽。”
季砚深,“肺腑之言。”
夫妻俩说说笑笑着,去主宅给季老太爷问安。
下午时分,季砚深接到电话面色凝重离开。
稍后,时微在热点新闻里得知,是季氏集团旗下在建的酒店项目,一名工人因感情纠纷在工地闹自杀,幸好谈判专家及时救了他。
这酒店的设计师是她弟弟时屿。
而季砚深就这件事做了新闻发言等善后工作,安抚了广大民众的情绪及维护了集团形象。
晚上,他有应酬,时微要回自己家,婆婆周琼芝却要他们夫妻俩今晚留宿老宅。
“明天十五,也该去永福寺还愿了,微微,你留下,明天早上陪我一起去寺里。”周琼芝捻着佛珠,语重心长道。
这话堵得时微没法拒绝。
她明白,祈福只是由头,留她和季砚深一起同床共枕是才是婆婆真实目的。
她忍着没有戳穿婆婆,免得她受“刺激”出什么岔子,她成了罪人,也影响她和季砚深的夫妻感情。
时微给季砚深去了电话,说明情况。
那头的男人沉默片刻,温声说:“老婆,别紧张,我给妈去个电话,就说今晚在郊区回不去,你今晚留宿老宅,明早陪她,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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