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埠贵终于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魂儿似的,萎靡不振。他刚刚在保卫处已经“享受”过一次“心肺套餐”,那滋味简直难以言表,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重新揉搓了一遍,难受得他直想骂人。可这还不是最让他崩溃的,当他听到自己妻子杨瑞华说,为了把他弄出来,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一块钱的时候(其中还包括阎解旷拉车的那一块钱),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晕过去。那一刻,他心里真的闪过了自杀的念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当然,这也只是他一时气极之下的想法,真要是自杀了,他那些辛辛苦苦积攒的钱财可就便宜了别人,他怎么舍得呢?毕竟那些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
现在阎埠贵满心都是绝望和愤怒,只觉得阎家就像遭遇了一场灭顶之灾,而贾家却趁机吃得脑满肠肥。他掰着手指头一算,阎解成从他这儿拿走的钱,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六百多了。这六百多块钱,对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足够一家人吃喝十几年了。想到这儿,阎埠贵只觉得一阵心酸,欲哭无泪,心中的悔恨如同潮水般翻涌。
就在阎埠贵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时,王诚又一次来到了这个院子。他一进院子,就瞧见阎埠贵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于是,他拉住路过的刘光天,询问是怎么回事。刘光天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王诚讲了一遍。
“这么离谱的吗?”王诚听完,也是满脸的惊讶,他实在没想到,这院子里居然能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
“是啊,王大哥,我跟你说啊,这个院子从你去河北后,那可就没消停过。每天都在上演闹剧,各种幺蛾子不断,就没一天安宁的。”刘光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厌烦。顿了顿,刘光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问道:“对了,王大哥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呀?”
“哦,是这样的,杨德华杨叔被起复了,刚好轧钢厂那边缺了一个副厂长的位置。”王诚笑着说道。原来,杨德华是被老政委亲自点名,要求重新出来工作的。但老政委出于一些考虑,不方便亲自来见杨德华,只好委托王诚来传达这个消息,顺便带一句话。而且,老政委也有意把这个人情送给王诚,让杨德华误以为是王诚开口帮忙,才让他得以起复。这样一来,杨德华自然会对王诚心怀感激,记他一份情。老政委年事已高,在工作岗位上也没剩几年了,而王诚虽然现在身居高位,但政治底子相对薄弱,政治资源有限。老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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