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听到阎埠贵竟厚颜无耻地问他要钱,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作了一种近乎荒诞的笑意,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阎埠贵,你这阉狗?还敢问我要钱?两只鸡两条鱼就要二十块钱?还提什么人工费、柴火费?你以为你家的柴火是用银子烧的?还有我妈,哼,杨瑞华那老狗,她的手是金子做的吗?这人工费能贵到天上去?”阎解成这一连串的质问,犹如连珠炮一般,毫不留情地朝着阎埠贵轰去。他此刻已然彻底撕破了脸皮,直接以“阉狗”称呼阎埠贵,更是将自己的母亲杨瑞华也骂作“老狗”。这不仅仅是简单的辱骂,而是意味着他下定决心要和阎家彻底切割。
长久以来,阎解成都深受父母的剥削与压迫。曾经,他还天真地以为父母偶尔的示好,像送鸡送鱼这样的举动,是他们良心发现。可如今阎埠贵这丑恶的嘴脸再次暴露无遗,让他彻底认清了现实,心中对父母的最后一丝期待也化为乌有。在这种极度的厌恶与失望之下,他再也不愿承认这两人是自己的父母,直接以如此恶毒的称呼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恨。
“你,你叫我什么?逆子,逆子啊!大家都听见了吗?家门不幸啊,出了个逆子啊!你就这样喊自己的生身父母为狗?阎解成你看我大耳刮子抽你!”阎埠贵被阎解成的话气得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阎解成冲了过去。他那原本就矮小的身躯,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扭曲,仿佛要将阎解成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阎解成见阎埠贵来势汹汹,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冷笑了两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不避反进,同样朝着阎埠贵大步走去。两人的眼神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在旁人看来,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阎埠贵以为阎解成这是要动手打他,心中暗自窃喜,想着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讹上一笔;阎解成又何尝不是打着同样的算盘,他也觉得阎埠贵这架势是要对他动手,那自己就能顺势装病讹钱。于是,在众人的注视下,这父子二人还未真正接触,只是在旁人眼中看起来像是接触了,便一起夸张地摔倒在地。
阎埠贵一倒地,就开始装作浑身难受的样子,在地上疯狂地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大家的同情,好为自己接下来讹钱做铺垫。然而,他那拙劣的演技实在是破绽百出。反观阎解成,他的演技简直可以用逼真来形容,只见他双眼紧闭,嘴角流出白沫,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仿佛真的犯了严重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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