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泼了上去。阎埠贵被冷水这么一浇,冻得浑身剧烈颤抖,牙齿都开始“咯咯”作响。
“哈哈哈,你看阎埠贵像不像一条落水狗?”许大茂见状,忍不住猖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要把整个院子的屋顶都掀翻。刘海中也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不不不,二大爷,你忘记一个点了!”现在院子里虽说厂里的职务许大茂和刘海中都被撸了,但在这院子里,他们依旧还管理着一些事务,俨然一副“地头蛇”的模样。
“哦?什么点?”许大茂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刘海中慢悠悠地掏出卷烟,动作娴熟地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这才笑着说道:“应该是一条阉狗!”
“呀,是啊!阉狗,我说一大爷,你说这阎埠贵姓阎,和这阉字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这是什么?上天注定的啊!以前这阎埠贵叫阎老抠,以后我们不如叫他阉老狗怎么样?”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这张嘴就像一把刀,一下子就把全院人的情绪都挑起来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许大茂这话说得还真有那么点意思,“阎老抠,阉老狗”,这谐音梗用得恰到好处,让人想不笑都难。
许大茂这是真的坏透了,当年踩碎阎埠贵下体的是他,现在又在这儿使劲儿搞他阎埠贵的还是他。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当年啊,就是阎埠贵自己非要在院子里大张旗鼓地公布许大茂被傻柱踢碎了一颗蛋,他要是当年不这么多嘴,许大茂也不至于当场就给他来了个阉割。这一切啊,还真像是命中注定的孽缘。
阎埠贵听到众人的嘲笑,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站立不稳。他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许大茂和刘海中就一直揪着他不放,非要和他作对啊!呵呵,可这阎埠贵也不想想,之前许大茂和刘海中在厂里被革职的时候,他自己在人家家门口跳着脚地叫好,那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像中了头彩。这可不就是典型的乌鸦站在煤矿上,只看见别人黑,却看不见自己黑嘛!
“你,你们,阎解成!既然你和秦淮茹不愿意重新加入阎家,请你把我买的那些鸡啊鱼啊,还有煤炭费,你妈做饭的人工费全部给我,一共二十块钱!我告诉你,少一分我不行!”阎埠贵强忍着身体的寒颤和心中的屈辱,哆哆嗦嗦地对着阎解成说道。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自己就买了两只鸡,两条鱼,算起来成本价也就五块钱,不过在他阎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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