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铜钱落地的脆响被道琼斯指数警报声绞碎时,臧枫衬衫的第三颗纽扣突然迸裂,崩开的贝壳母扣在落地窗上撞出蛛网裂纹。
智能冰箱吐出的郑和航海图仍在渗出暗红色液体,那些沿着钢化玻璃蜿蜒的曲线,正以每分钟三厘米的速度与《华尔街日报》电子版的暴跌K线图重叠。
“张总又来电话了。”杜瑶扯下耳后别着的鎏金算筹,发间缠绕的澳门坐标突然闪烁起万历年间特有的靛蓝色磷火,“他在东京交易所抛售了我们2%的股权。”
臧枫的指腹擦过锁骨位置的八思巴文密码,那些元朝海运提货单的暗纹正在吞噬纳斯达克实时数据。
当香港维多利亚港的黑色旋涡将第17道量子光束折射进办公室时,智能饮水机突然开始喷涌带有咸涩海腥味的永乐通宝。
“告诉他们,把曼哈顿的服务器接入泉州港的宋代市舶司遗址。”臧枫扯开第五颗纽扣,露出胸膛上正在重组的明朝海防图,那些用纳米级激光蚀刻的倭寇航线,此刻正诡异地指向华尔街三大投行的总部坐标。
杜瑶将三枚弘治年间的占星铜板拍在智能茶几上,全息投影中的做空指令突然扭曲成郑和宝船的形状。
她发梢的青铜锈迹正在渗入地板缝隙,在波斯地毯下生长出闪着绿光的万历年间铜矿脉线。
当第43家子公司传来项目受阻的警报时,办公室的仿古座钟突然倒转回宣德八年。
臧枫看着檀木屏风上实时刷新的股权变动数据,发现自己的掌纹正与永乐大典残卷中的海运税银记录产生量子纠缠。
智能咖啡机研磨出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成化窑青花瓷碎片,在拿铁表面拼出纳斯达克暴跌前的最后五分钟走势图。
“李董事要求立即撤资。”杜瑶突然按住左耳,那里别着的景泰蓝耳坠正在接收来自1521年马六甲海峡的次声波,“他说我们的AI风控系统算出了正德年间户部亏空的账目模式。”
臧枫抓起一把天启通宝砸向智能门禁,飞溅的铜屑在虹膜识别器上烧灼出嘉靖年间的倭寇暗语。
当办公室的温控系统突然喷涌出带有硫磺味的永乐年间火炮硝烟时,他看见自己倒映在防弹玻璃上的身影,正与全息投影中1433年的郑和舰队指挥使虚影重叠。
“接盘的是这个账户。”杜瑶将翡翠镯子按在触控屏上,镯心沁出的宣德年间朱砂突然在股权结构图中烧出个黑洞,“注册地在开曼群岛,但资金流向带着明显的洪武宝钞防伪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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