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感觉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视网膜上的证券交易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昨夜游轮量子计算机宕机前的最后数据包正在解密——那根本不是古巴导弹危机档案,而是用克莱因瓶结构加密的做空协议,签署日期赫然是2008年9月14日,雷曼兄弟破产前夜。
“他们从十五年前就开始编织这张网。”臧枫的声音像是从冰封的量子泡沫里挤出来的,尾戒上的克莱因蓝辉光突然暴涨,将整间办公室染成深海般的颜色。
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防弹玻璃上分裂成无数个平行时空的版本,每个都在抛售不同的金融衍生品。
杜瑶突然按住他颤抖的手腕,珍珠披肩渗出的液态区块链正在办公室地板上蔓延成百慕大三角的轮廓:“还记得游轮上吞噬我纳米丝线的克莱因瓶结构吗?那些老家伙把次贷危机的残骸做成了量子金融武器,现在整个华尔街……”
话未说完,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方向突然传来沉闷的轰鸣。
臧枫视网膜上的K线图开始三维坍缩,化作无数个旋转的克莱因瓶,每个瓶口都喷涌出用梵蒂冈密文编写的做空报告。
他看见自己的名字在量子泡沫里被拆解成拜占庭金币上的希腊字母,而远在伦敦的金库监控显示,那些抵押给瑞士央行的克莱因瓶结构,正在渗出暗红色的中世纪瘟疫病毒。
“他们在用时间本身的褶皱当武器。”臧枫扯开领带,尾戒蓝光刺破办公室的量子防护罩。
杜瑶的翡翠吊坠突然悬浮在半空,将雷曼兄弟破产当日的《纽约时报》头版投影在瘟疫病毒之上——原本报道金融危机的文字,正在重组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纹章上的希伯来密码。
落地窗外,十二道卫星激光突然调频成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臧枫的视网膜系统弹出最后预警:距离暗物质期货崩盘还剩十二小时。
他望着哈德逊河上扭曲的激光五线谱,突然露出鲨鱼般的冷笑——那笑里藏着百慕大三角上吞噬过无数船只的量子漩涡。
当杜瑶的纳米丝线第八次尝试破解克莱因瓶加密时,臧枫伸手按住了她冰凉的手指。
尾戒蓝光突然收敛成针尖大的奇点,在防弹玻璃的裂纹深处,某个比拜占庭瘟疫更古老的金融幽灵正在苏醒。
“准备激活我们在上海陆家嘴埋藏的那个‘黑天鹅’协议。”他的声音让办公室的量子计算机集体战栗,“既然他们喜欢玩时间褶皱……”落地窗倒影里,十五个平行时空的臧枫同时举起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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