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适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涩:“尚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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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昭寒猛地吸了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上话锋,将压抑的精力引向新的疑问:“大人在接风宴所中之药……”
她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铁锈味,才勉强稳住声线,“可是晋王或睿王故技重演?意图在皇长孙面前损你威严,或……”更深层的利用?
“是皇孙殿下。”裴寂的声音依旧平缓无波,却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
洛昭寒倏然抬头。
眼中凝固的震惊瞬间冲破所有强撑的冷静:“晁允业?!”那个年仅六岁,粉雕玉琢的孩子?!
“彼时自接风宴离席,除贴身内侍,我只见皇孙一人。”裴寂的目光越过跳跃的烛火,落在虚空的某处,眼神幽邃如同深潭,“那引我药性发作之物,便混于皇孙递与我的那盏莲子清心茶中。”
每一个字都清晰得令人脊背发凉。
“不可能!”洛昭寒断然否定,一股难以言喻的烦恶感瞬间从胃底翻涌而上!她下意识地抬手按住胸口,想要压住那作呕的感觉,声音因激动而拔高,“他不过垂髫稚子!懵懂无知!定然又是晋王故技重施,利用孩童之手——”
嫁祸!借刀杀人!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不是晋王。”裴寂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那……是睿王?!”洛昭寒思维急转,想到那人心思深沉,“他察觉太子妃或你意图在皇长孙身上做文章,故设此局欲盖弥彰?混淆视听?”
“非他指使。”
答案被彻底堵死。洛昭寒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
一个更冰冷、更荒诞、却更贴近真相的念头如同黑水般骤然漫过心防。
她看向裴寂,声音因巨大的寒意而微微颤抖:“难道是……太子妃?!”
除了她,谁能如此轻易指使最信任她的皇孙?!可……那是她的命根子啊!
炭盆中,一块受热的炭块猛地炸裂,溅起几点火星,映亮了裴寂眼底冰封的笃定。
他微微颔首,动作幅度极小,却重逾千钧:“太子妃视皇孙如命,却从不是一味溺爱无度之人。”他的话语平静,却掀开了沉重的帷幕。
“赏花宴倾覆真相,关乎晋王毒计,关乎自身名节清誉,更关乎睿王那段引她入彀的旧情隐秘……”
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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