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幽幽道:“珊儿与邱白新婚,正是情浓。”
“我们做长辈的,更需持重清修,方为正道。”
“待此关隘度过,自当……自当如你所愿。”
“持重清修?正道?”
宁中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身体踉跄的后退一步,眼中充满了失望和一种被彻底敷衍的冰冷。
“好一个持重!好一个正道!”
“岳不群,你心里除了你的武功、你的盟主之位、你的华山基业,可曾还有半点地方,容得下我这个妻子?”
她看着岳不群那张依旧温文尔雅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一年多来,眼前这个跟他成婚快二十年的男人,变得好陌生。
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
可心里郁积的怒意,却让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怒视着岳不群。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就抱着你的经书,守着你的紫霞神功,做你的圣人去吧!”
宁中则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尖利,她猛地转身,长发甩动,带起一阵湿冷的风。
几步冲到床边,抱起自己的枕头和锦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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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房门被她用力摔上,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震得窗棂都嗡嗡作响。
岳不群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烛火跳跃了一下,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参茶,凑到唇边,却久久没有饮下。
深邃的眼眸望着紧闭的房门,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挽留,只有如释重负般的平静。
虽然这对宁中则来说,很是不公平。
但他都是为了复兴华山派,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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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正气堂后的飞瀑边上。
邱白身着单薄的青衫,在晚春的寒冷夜风中,盘膝坐在一块光滑的巨石之上,双目微阖,眉头紧皱。
在他的体内,九阳真气雄浑浩荡,在经脉中汹涌澎湃,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可在他的周身,却并无惊天动地的气势,甚至连一丝真气流转的波动都难以察觉。
整个人仿佛与身下的岩石、与这呼啸的山风、与这沉沉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然而,邱白紧锁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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