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肆

今天是母亲的生辰。

好久没回来了。

仍是平常穿的那袭月se唐装，他清了清喉咙，道：「这可关系到凌家和郭家的关系，岂能敷衍带过？这点小病不算什麽。」

「妹夫见过大舅子了。」凌恒规矩的作揖行礼，突然忍不住咳了几声，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却又被他制止了。我尴尬的收回了手，与面前的大嫂苦笑一番。

「是。」大嫂笑着向我伸出手，道：「二小姐，走吧！嫂子带你去见老太太。」

难道，他是因为我才忍着风寒来的？

与大嫂一同走到母亲的苑处，母亲站在外头，一双与我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看着外头愣愣地出了神。

「娘…」眼眶有些热，我们究竟多久未见了？

大嫂走後，我和母亲坐在房间内。母亲从前的一头黑发如今已白了不少，她的年纪b凌恒的母亲小，但这有些沧桑的面容和白发却让她看起来b凌恒的母亲老了许多。不是才过了五年吗？怎麽变得这麽多了？

还好吗？想起一个月前徐靖蝶被卖，黎姝被杀，还有这五年来老太太一心求孙的苦苦相b，我该告诉她吗？

「那就好。」她笑着把我揽在怀中，道：「小安呀！那凌大少待你如何？」

「母亲听人说，自从你小产後，他似乎对你很是愧疚？」闻言，我有些愣住了。母亲是从哪听来的？

「小安。」母亲突然郑重地看着我，道：「做为正妻，我们自然是不用语那些小妾计较；可若没有孩子当基石，这宠妾灭妻的男人还是有的。」

「只怕你不知道，前阵子王家的当家太太被休了。」母亲有些不忍地续道：「都成亲快十年了，听说是善妒所致。这王夫人本就没有孩子，听说王二少的四姨太给他生了个儿子後，他便宠妾灭妻地休了王夫人，就算王老太不同意，还是把那四姨太给扶正了。你说听着骇不骇人？」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趴在她怀里哭道：「我就是没有办法！大爷留心三姨太，七天里也只有一两天是待在我这儿的。我就是没办法像其他人那样生出孩子。娘，我到底该怎麽办才好…」

他的…愧疚和怜悯吗？我自嘲地笑了几声，原来我竟是如此委曲求全的nv子，竟要靠男人的愧疚心和怜悯心才能站稳脚步？

母亲要做什麽？

看着大嫂那双与薛荭梅几乎如出一辙的瑞凤眼，我笑道：「嫂子放心，六姨太可真是彤安的知心人，唯有与六姨太品茶论字时，彤安才能做一回文人雅士。」

「我还巴不得她日日来呢！整日被些wuhui事缠身，有她在，我无聊的日子也有趣多了。」我笑得眼睛眯成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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