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也比平日苍白。
“你脸色不好。”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是不是动了胎气?”
云珈蓝摇头,从腰间锦囊取出三根银针:“别动,我要放毒血。”
银针闪过寒光,刺入伤口周围穴位。
裴嬴川肌肉紧绷,却一声不吭。
黑血顺着银针缓缓渗出,滴落在铜盆里。
“疼就叫出来。”云珈蓝轻声道,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背脊。
裴嬴川却突然转身,将她拉入怀中:“比起这个,你那个计划更让我疼。”
云珈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银针差点脱手,又怕扎到他,只得僵着身子:“别闹,针还扎着呢。”
“我在说正经事。”裴嬴川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用你作饵的计划,我不同意。”
云珈蓝叹了口气,小心取下银针,才直视他的眼睛:“嬴川,你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裴嬴川突然扣住她的后颈,额头抵住她的,“你若有个闪失,我......”
他的话被帐外一阵急促脚步声打断。破虏在帐外沉声禀报:“王爷,探马来报,南境边军正在砍伐西山竹林,似在制作攻城器械。”
裴嬴川眉头一皱,刚要起身,却被云珈蓝按住:“毒还没清完。”
她朝帐外道,“破虏将军,烦请告知惊蛰,让她带人去西城墙,用听地瓮监测敌军动向。”
帐外破虏明显愣了一下:“这...遵命。”
裴嬴川挑眉:“听地瓮?“
“乌兰的法子。”云珈蓝重新拿起银针,“埋大瓮于地下,耳贴瓮口,可听三里外敌军挖地道的声音。”
裴嬴川眼中闪过赞赏,却故意道:“这么机密的事,就这么告诉我?“
云珈蓝瞥他一眼,手上银针一捻,裴嬴川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疼吗?“她笑眯眯地问,“疼就记住,我的就是你的,但你的命也是我的,少一根头发都不行。”
裴嬴川低笑,趁她不备,突然吻住她的唇,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
一吻终了,云珈蓝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毒还没清完。”
裴嬴川却不答话,只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帐的矮榻。
云珈蓝惊呼:“你的伤。”
“早不疼了。”裴嬴川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单手解了铠甲,“比起这个,我更想听你说说,为什么非要亲自上阵?”
云珈蓝躺在锦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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