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被他轻轻按住肩膀:"别动,府医说你胎象不稳,需要静养。"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裴嬴川递来一碗温热的药汤,"把药喝了。"
苦涩的药味让云珈蓝皱起眉头,但她还是一饮而尽。放下药碗,她注意到裴嬴川眼下浓重的青色:"你一直守在这里?"
裴嬴川没有回答,只是接过空碗放在一旁:"府医说你是忧思过度加上旅途劳顿。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安心养胎,其他事情都交给我。"
云珈蓝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按住嘴唇。
"别让我担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为了孩子,也为了我。"
云珈蓝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容,最终点了点头。
裴嬴川紧绷的神色这才稍稍放松,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睡吧,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
他起身欲走,却被云珈蓝拉住了衣袖:"你也该休息了。"
裴嬴川回头:"放心,我很快回来。"
房门轻轻关上后,云珈蓝望着床帐,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路上,裴嬴川几乎没合过眼,时刻警惕着追兵。
如今回到他的封地,他依然不能放松。
裴天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
窗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云珈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有些不真实。裴嬴川每日早出晚归,忙于整顿军务和城防,但无论多晚都会回来陪她用晚膳,然后在她床边读书直到她入睡。
云珈蓝被严格限制活动范围,只能在王府花园散步。侍女们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生怕她有任何闪失。府医每三日来诊一次脉,每次都会与裴嬴川私下交谈许久。
就连裴嬴川看她的眼神,都仿佛在看一个华贵但易碎的瓷器。
一个月后的清晨,云珈蓝正在庭院中,由惊蛰陪着散步,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她转头望去,只见陈述风尘仆仆地冲进王府,走路都带风。
"王妃。"陈述匆匆行礼,"王爷在何处?"
"在书房。"云珈蓝察觉到异常,"出什么事了?"
陈述犹豫了一下:"边境有紧急军情,奴才需立刻禀报王爷。"
不等云珈蓝再问,陈述已经大步流星地向书房方向奔去。云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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