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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不改?”裴嬴川揪住云珈蓝的耳朵。
云珈蓝刚想挣脱,忽然又感觉到腹内翻江倒海般的疼。
裴嬴川又在自伤经脉。
“云珈蓝,”裴嬴川冷冷道,“本王这几日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云珈蓝疼得脸色发白,却仍倔强地咬着唇不肯示弱。她抬眸看向裴嬴川,发现他的脸色同样苍白。
这个疯子,宁可自伤,也要逼她低头。
"王爷......"她强忍着疼痛,声音微颤,"您若真想罚妾身,何必用这种法子?"
裴嬴川眸光一沉:"你以为本王在罚你?"
“不然呢?”云珈蓝愤愤道。
裴嬴川突然松开云珈蓝,抄起书案上的羊毫,抬手挥墨。
寥寥数笔,在画中一只白色的哈儿狗的眼尾加了两笔嫣红。
云珈蓝睁圆双眼,抬手想要去抢。
裴嬴川仗着身高优势,冷笑一声,将画卷起,塞进了自己袖中。
“裴嬴川?!”云珈蓝愕然。
裴嬴川回眸:“这画,本就是本王的。本王收回来。”
云珈蓝道:“送人的,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裴嬴川蜷起食指,敲了敲云珈蓝的额头。
“在北安王府,我就是道理。”
......
次日,长生殿内,琉璃宫灯高悬。丝竹管弦之声袅袅,舞姬广袖翻飞,如云似雾。
南鸢回京,先拜了皇帝,又来受各亲王的宴请。
裴嬴川带着云珈蓝进殿的时候,各亲王正在闲谈,瞧见他们,立即放下酒杯,将视线投到川蓝二人身上。
王公贵族中,已经传遍了裴嬴川娶妻的消息,而且还娶了一个胡女。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他们本来以为,裴嬴川巴不得把云珈蓝独自扔在府里,却不曾想,他竟大喇喇地将她带在身边。
“北安王,北安王妃到——”司礼太监的声音响彻云霄。
确定裴嬴川身边跟的确确实实是那个胡女后,众人开始把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眼前的美人一袭玄色纱衣,肌肤如新雪覆霜,唇色嫣红,眼尾一笔朱砂灼目,恰似雪地里一抹的血痕。
几个好色的权贵眼中闪过一抹艳羡。
“这就是北安王妃吗?”一位不知名的女眷出声道,“你该给几位王爷和王妃行礼才是。”
云珈蓝要不是重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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