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扫干净了吧?”
鸣海摘下那顶饱经风霜、此刻更是严重变形的白色礼帽,露出了额角一道新鲜的、已经结痂的擦伤。他点燃一支烟,橘红色的火星在逐渐暗淡的暮色中孤独地明灭。“菜鸟侦探,”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枪口带着一种近乎随意的姿态,轻轻抵在了士胸口装甲最厚实的位置,“记住,下次任务……”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如果再把我当成什么趁手的‘武器’来挥霍……”枪口微微下压,仿佛在掂量着什么,“我就把你绑在实验型超音速火箭的弹头上,直接发射到冥王星轨道去反省。”
士只是漫不经心地抛接着手中那张幽光流转的Skull卡牌,嘴角扬起那抹标志性的、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弧度:“拍档的选择权,明明一直都在你自己手里。”他的目光越过鸣海的肩膀,投向城市天际线尽头,那里,沉甸甸的乌云正被一股无形的晚风撕开一道狭长的缝隙,透出其后深邃的宇宙微光,“看来,又到了该继续‘路过’的时候了。”
光写真馆布满裂痕的橱窗玻璃,此刻如同破碎的万花筒,倒映着风都残阳与九大骑士世界混乱交叠的虚影。当士的手坚定地搭上暗房那幅厚重幕布的边缘时,鸣海粗糙有力的大手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那顶陪伴他经历无数风雨、此刻却布满战痕的黑色礼帽,被不容分说地、重重地扣在了士的头上。帽檐内侧,一道新鲜的、闪烁着微弱品红光泽的刻痕清晰可见——那是骸骨战车在蜂巢核心中一往无前冲锋时留下的、永不磨灭的轨迹。
“帽子的维修费,记你账上。”鸣海的声音低沉而干脆,黑色的风衣下摆在渐起的夜风中猎猎翻飞,纯白的围巾拂过脚下冰冷的焦土,“要是运气太背,死在了下一个鬼地方……”他顿了顿,枪口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抬起,稳稳指向那幅已经开始不安鼓动的暗红幕布,“……记得提前把账单和遗书一起打包寄回来,省得我追债麻烦。”
“士先生!幕布……幕布自己在变化!”光夏海抱着几个老旧的木质相框从楼梯上冲下来,绿色的围巾缠着几卷散落的胶卷,声音里充满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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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幅暗红色的幕布如同被无形的手剧烈拉扯、揉搓,表面急速地扭曲、凝结!陌生的景象如同滴入水中的浓墨,飞速扩散、清晰——崩塌的黑色哥特式城堡如同恶魔的颅骨,在血色圆月的凝视下矗立于尸山血海之上。天空被遮天蔽日、如同蝗灾般翻涌的大修卡标志彻底覆盖。断壁残垣间,平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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