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把门关上一样。孟道生那张平时总漫不经心的脸此刻冷到极点,沉默不语地注视着她。“孟道生”她怔怔的,“你怎么——”“呵。”孟道生走进门,冷笑一声,“来找你打分手炮,不行?”他单手抱起,把她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把门带上、反锁。“等、等下!”“你决定把我甩了的时候怎么不他妈的等下?”肩上的人瞬间不挣扎了。孟道生是真生气了。扛着她上楼,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是真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胸部被大力揉捏着,睡衣也很快被扒了个干净,孟道生看了眼她的腿心,讥讽到:“还是肿的,昨晚宋景行把你伺候爽了,所以不要我了?”她呜呜咽咽地说不是,却被他拧了把花心,尖叫着蜷起了双腿。孟道生把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肩膀让她微微抬起臀部跪坐在床上,白露刚从头晕目眩中回过神来,硕大的阴茎头部已经抵在她的穴口。白露哭着反手推他:“别戴套!”
阳台。她把被风扇吹乱的头发重新扎好。冰冰凉凉的甜味食品让她觉得心情很好。在蝉鸣和燥热的风里,对面繁盛的栀子花树香味更加馥郁,被微风送至鼻尖。初夏的天边,云起成滔。这么热的天,路边还有个算命的阿公出来摆摊。路过的一个姐姐被吸引了,聊了几句后,似乎真的被算准了点什么,她就很感兴趣地坐了下来。阿公忽然眼睛一眯,脸色一变,说她过阵子有“血刃之灾”、要买山鬼钱破解什么的,吓得小姑娘连连点头,正欲掏钱之时,突然有人冷不丁插了句嘴。“山鬼钱有乜用?”一个头发略长少年靠在拐角的树荫下,“又冇开光。”“扑街!又系你!”算命阿公看见他,没好气地骂到。“你点解唔惊遭报应。”少年抱臂,蛮不在意地打个哈欠,“唔呃人了。”那个女孩子看到这情况,心里也有数了,立刻找了个理由走了。黄了生意怒气冲冲的阿公没理会他,收起摊子就走。少年贱兮兮地探出身子,眉眼弯弯地冲他挥挥手:“阿公拜拜!你求我嘅话我可以考虑收你做徒弟哦!”阿公随手捡个小石头扔了过去:“你条肠粉!”“唔啊!做咩啊!”少年敏捷地闪身,面上嬉皮笑脸的,“唔兴打打杀杀啦,和气生财,阿公!”这人可真有意思。二楼阳台上的白露没忍住,被他逗笑了,眼睛都弯成了两弯月牙。一年后的六月,时值端午假期,她在火车站等纪寒,栀子花的味道让她恍惚又再回到了那个夏日。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朵栀子花。福至心灵,白露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有些错愕地在自己的心上人身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人有着双她一直没有忘记的眼睛——那双狐狸似的桃花眼。日光鼎盛,栀子摇曳。从故事的最开始,那朵花就不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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