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变得更差了,宋景行听说她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白建业担心戴淑云留在这个小区状态会更差,更怕她影响还没多大的
宋景行那天见完白露后又回到了警局,将录音笔和其他材料都封进档案袋,放进了自己办公桌抽屉深处。他决定暂时不查下去了。
白露受到惊吓晕厥过去,住了院。好在各项检查都正常,她没在医院呆太久,做完了笔录就出了院,是宋景行开车送她回家的。两个人一路沉默无话,心事相同又不同。等红灯的时候,宋景行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宋景行强装的镇定丝丝龟裂,诧异地看向突然开口的白露。他这段时间一直非常愧疚,他觉得是自己毁掉了白露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也是他间接逼死了戴淑云。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宋队,我觉得你没有做错什么。”
和自己比起来,她个子显得小小的,却对痛苦有着超常的忍受力和闸值。像是忍耐着冬天等春回的植物,或是死死蜷缩在被窝里扛着风雪冬眠的小兽。
但他对白露的愧疚更甚。
但那天看着她把自己关在房间独自熬过ptsd后脸色苍白地从楼梯走下来的模样,宋景行觉得,自己做不到。他无法忍受只能看着她独自一人痛苦地熬过艰难的日子,他舍不得。
宋景行是那种不会看片甚至不自渎的人,他习惯克制自己的欲望。因此两个人的第一次很生涩。没有多少拥抱,安抚性的、细碎的吻也只发生在宋景行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知道她不喜欢烟味,甚至没有吻她的嘴唇,只是将吻落在她的耳畔和侧脸。
他情难自抑,在她高潮时伏在她身上射精,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平复自己的粗喘。
敏锐的女孩再一次窥破他的心事。白露轻轻抱住他的肩膀,说。
她没说完。但挂在宋景行心头、一直压着他下坠的沉重心锁,在她触碰到自己脸颊的时候斑驳碎落。
他紧紧回抱住白露,像是终于找到自己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