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但最近他一直在观察他,他总觉得此人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懦弱与无害,他常年在刀尖舔血,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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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森朝厉夜祈招了招手,厉夜祈拎着水壶上前,给他杯子里添了水,态度一如之前的谦恭,似乎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然后又退了回去。
绿森大笑,“薛,我理解你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到处乱窜的心情,但我这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是我的人我信得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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