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种军方常见的药物，所以，是存在对症药把他代谢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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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以为苏慎玉会露出惊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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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脸上一丝欣喜也无，冷静又平淡得可怕，像是窥见了一条注定悲伤而无力转圜的命运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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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说：“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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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苏慎玉在深夜中接到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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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了拨号人的名字很久很久，在电话铃声即将被挂断的时候，才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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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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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听见那头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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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玉开了口：“打错了吧，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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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挂断，那头的人却开了口：“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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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具有磁性而悦耳，一如往昔，只是带着一丝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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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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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玉慢慢笑起来，带着嘲讽的意味：“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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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人声音依旧沉稳温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想不起来，他们也不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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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放轻，听到人耳中像是一个挠痒的小钩子：“但是，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就是想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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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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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究没有挂电话，而是把手机放在一旁，放在枕边，听着那头稳健的呼吸声，让那头也听着他自己的呼吸声，然后关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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