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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并非客套。他在这场博弈中表现得相当出色,既有原则底线,又懂得审时度势。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崩溃求饶了。
"那我能不能提个要求?"他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希冀的光芒。
我警惕起来:"什么要求?"
"今晚…就当我们只是普通的恋人,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暂时忘记身份,忘记任务…就做真实的自己。"
这个请求让我陷入沉思。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从未有人敢奢望这样的特权。他们或是畏惧,或是谄媚,或是憎恨,唯独没有这种近乎纯净澄澈的信任。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我反问。
"凭你内心的善良,"他笃定地说,"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是天生无情的人。"
这番话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多少年来,为了生存我筑起层层心墙,几乎忘记了自己也曾拥有正常的情感。而今被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点破,我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给我五分钟考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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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表示理解,起身去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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