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都来打听过呢。”林淮说，“非法交易怎么了，谁不想活着呢，这些下等人活着也是浪费，这么辛苦干什么，不如留给更需要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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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替他们做决定？”陆离问他，“谁给你的权利给他们划分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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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林淮像是没有耐心，他牵着狗上前，“我现在就给你说是谁给我的权利，我能让你被我的爱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也能让你在水牢里为了一口吃地对我摇尾乞怜，你说谁给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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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质问道：“卢正风呢？也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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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嘲讽地笑了一声：“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只要稍微引导一下，就承受不住了，哪里需要我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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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顿，又道：“哦，不仅是卢正风，还有董陶宁，这个小姑娘可费了我不少力气，没想到临死前，还给我惹下这么大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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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虽然早有猜想，但是看到这句话，还是暗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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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陶宁笑着给他糖的画面似乎还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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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抿了一下唇，看着林淮，格外冰冷地开口：“高奇山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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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隐隐带着得意的林淮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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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笑瞬间禁锢下来，似乎又回到了被高奇山用狗链子拴住，在院子里围着人满地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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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提他，”林淮声音倏然提高，“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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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盯着他看了几秒，“十几年你明明有的是机会逃走，为什么心甘情愿做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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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在兜里掏出枪，黑漆漆的枪口像是黑洞对准陆离，他死盯着人：“我说了你闭嘴！我才不是狗，我才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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