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收服了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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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们的所谓复国者，躲在山中像是土匪一般。缺粮食了，抢自己的同族。想要钱了，向同族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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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夺粮抢钱之后呢？有几支叛军真的出来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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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涯目光宛如利剑，直直盯着中年书生，冷冷道：“阁下现在还要争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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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用我们汉人那次的杀胡做比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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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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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中年书生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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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妍冰等人同样也苦涩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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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好半晌过去之后，才见中年书生一声苦涩，道：“顾国主这一手，堪称是大刀剜心，老夫我，再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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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无言以对，然而他紧跟着开口，并且还弯腰一拱，郑重行出大礼，问道：“当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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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如，就是应该怎么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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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他在问顾天涯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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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看似无头无脑，然而顾天涯却微微一笑，反问他道：“你指的是此女还是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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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表面意思是屋中这个女人，深一层的意思，则是代指无数个像这女人一般的高句丽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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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叛军，则就真的是指高句丽各地的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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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涯的这个反问，显然是逼迫对方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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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仰天长叹一声，陡然竟是跪倒匍匐在地，声音先是哽咽，随即嚎啕大哭，他已经被顾天涯灭掉了所有心气，现在只剩下对于同族百姓的悲怜，也因之，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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