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伯与三伯同时大骇。
许意芳在他们小时候,一个人将他们三人拉扯养大,过于劳累,落下了许多病根,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糟糕了。
随即二伯沈通,扶住了婆婆许意芳的身子,出声说道:
“妈,这么晚了,你不要动,我马上给阿军打电话,让他回来。”
......
随着婆婆发威,原本还想着赢回来的沈军,就被这样叫回来了,一脸郁闷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
被许意芳“说教”了一番后,沈军看向沈幼鱼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埋怨,明明自己有机会赢回来的。
“你这个大孝女!”
沈幼鱼坐在人群的最右边,无视了沈军的目光,心里想道:“要是今天晚上这件事,能让你剩点钱,年后有路费钱出去打工,那就不算亏了。”
前世的今天,沈军直接输的精光,大年初三就不得不找人借钱买车票,出去打工了,而自己连学费都没得交。
二伯孩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婆婆带了,加上婆婆知道他们小两口想修新房,还有大孙子也该结婚了,所以坚决不要他的钱。
三伯这么大了都没结婚,婆婆自然更不可能要他的钱了,不仅没要他的钱,还偷偷给他存了小金库,无论再怎么样,也不会动用一分。
所以当年,自己新学期的前两个月,过的老惨了,学费是找沈素素家借的,吃的则是红薯配白粥,红薯多,大米少的那种,而家里仅有的几只老母鸡下的蛋,也被拿去街上卖了换钱。
所以,沈幼鱼看着自己父亲沈军现在的惨状,一点都不后悔揭穿他。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叩~叩~叩~”
随着敲门声响起的,则是自己父亲沈军的声音响起:
“幼鱼,幼鱼,起床了。”
在睡意朦胧中,沈幼鱼坐起身子,听着门外的声音,不禁想道:“他该不会是报复我的吧?”
“又这么早。”
随着一盆冰凉的井水打湿毛巾,沁人的凉意强行驱散了沈幼鱼的困意。
吃完饭后,沈幼鱼百般无聊的看着父亲几兄弟锯木头,劈柴,这是昨天二伯和三伯,下午从山上扛回来的木头。
过年期间,除了该走的亲戚以外,还要给婆婆许意芳,准备来年一年的柴火,劈好后,放在后面的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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