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惜和这个男人生下了林观潮,但是这个男人很快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中死去。
林敬召和林若惜父女两人间的裂痕本来就越来越深,直到林观潮的出生,成为压垮亲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身边的林逐,这个会教她画画、给她读故事的哥哥,是林敬召从孤儿院里精心挑选的“继承人”。
他是林敬召来填补空缺的棋子,也是这座房子里默认的未来主人。
没有血缘,没有亲情,只有冰冷的利益计算:如果林若惜永远不回来,至少还有个聪明的养子可以保住家业。
林敬召总是说再也不管林若惜了,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往法国跑,像个固执的猎人,非要把那只飞走的鸟重新抓回来。
这次,他又失败了,而且失败地很彻底。
林逐忽然站起身,走到林观潮的面前。
他其实比她高出很多,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时候,投下的阴影几乎能把她整个人罩住。
林观潮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脏没来由地一紧。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带着种她从未见过的锐利,像她在野生动物纪录片里看到过的狼,潜伏在暗处,冷静地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精明的眼底藏着翻涌的算计。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林逐。
就在林观潮快要屏住呼吸时,林逐却慢慢蹲了下来,膝盖抵着地毯,与她平视。
他的眼神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种不容错辨的认真:“宝宝,我知道你听得懂的。”
他说着,指尖轻轻落在她的额角,那里的疤痕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仔细摸才能感觉到一点浅浅的凹凸:“我留在这里,是因为这里能给我最好的资源。”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点了点那处疤痕,像是在强调什么:“而你,也应该学会为自己争取更多。”
林逐比谁都清楚林敬召的脾气,这次从法国空手而归,必然一肚子火气,迁怒到林观潮身上是迟早的事——把这个外孙女送走,眼不见为净,是这位外祖父最擅长的处理方式。
如果林观潮走了,就再也没有人会威胁他在林家的地位。
林逐很清楚,从利益上来说,这对他是最好的结果。
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她画画时认真的小模样,舍不得她听到好听的曲子时亮晶晶的眼睛,舍不得她把画坏的小猫拿给他看,带着点羞涩又期待的笑。
这段有她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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