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观潮的心跳漏了一拍。
大名……林观潮。可是这个名字似乎并不是任何一个大人赋予她的。
这个名字在林观潮舌尖滚了滚,但面对这个陌生的"哥哥",某种直觉的警惕让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林逐的目光掠过她的发顶,落在额角那道浅浅的疤痕上,那里的头发还没完全长出来,露出一小片粉色的、新长的皮肤。
"头上的伤怎么弄的?"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突然问。
"摔的。"
"在哪里摔的?"
"楼梯。"
林逐的眼神暗了暗。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在那个寄养家庭的楼梯上。
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皱了皱眉:"吃饭吧。"
林观潮 “嗯” 了一声,低下头小口啜饮起热汤。
暖流从喉咙滑下去,熨帖着空荡荡的胃,连带着心里的不安也淡了些。
她吃得起劲,没注意到林逐一直看着她——看她小口吃面时鼓起的脸颊,看她额角的疤痕,看她握着勺子的、小小的手。
林逐把切好的火腿推到林观潮的面前,火腿带着淡淡的烟熏味的咸香混着面汤的清甜在空气里散开。
他继续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席。椅子腿在地板上划过,发出轻微的声响。
林观潮抬起头时,只看到他走进走廊的挺拔背影。
没过多久,林逐回来了。这次,林逐的身后跟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他提着棕色的医药箱、穿着白大褂。
"赵医生,帮她看看额头上的伤。"
赵医生闻言温和地笑了笑,蹲在林观潮面前:“小姑娘,别怕,让我看看你的额头。”
林观潮点点头。
他的手指就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什么:“伤口愈合得还不错,就是有点红,再涂几天药膏,保证不留疤。”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淡黄色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这个药膏每天涂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很快就淡了。”
林逐点点头,帮林观潮接过药膏,表情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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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是今天上午才从夏令营回来的。
他早就知道聂家帮忙把爷爷林敬召的亲外孙女接了回来,就是那个从出生开始就几乎被放养在外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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