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顺着雪白脖颈蜿蜒而下的鲜血,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松了。
"好,"最终他咬牙切齿地松开她,后退两步整理散乱的衣襟,"我答应你。"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红蛇困惑地昂起头,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妥协。
尼都粗暴地把它塞回袖中,转身时五彩发带扫过林观潮的脸颊,带着甜腻的异香。
"不过,"他在门口停住,侧脸在阳光下轮廓分明,"你要是再敢逃跑……"紫纹瞳孔微微发亮,"我就把你的手脚都打断,养在琉璃罐里取血。"
竹门被狠狠摔上,震得梁上的毒虫簌簌落下。
林观潮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她缓缓松开抵在颈间的手,指尖沾着的鲜血已经半干。
窗外,尼都的银铃声渐行渐远,夹杂着暴躁的咒骂。
林观潮望向竹窗外的蓝天,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场博弈,她或许暂时赢了。
-
林观潮高估了尼都的道德底线。
当夜,月光被乌云遮蔽,竹楼内一片漆黑。
尼都赤足踩过竹地板,银铃早已被他摘下,行走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蹲在林观潮的榻前,紫纹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指尖捏着一只半透明的蛊虫。
"别怪我啊,观观。"他小声嘀咕,蛊虫在他指间扭动着,"谁让你总想跑呢?"
安生蛊顺着她的耳垂钻入体内时,林观潮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但很快又陷入沉睡。尼都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得不可思议。
"这样就好了……"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你再也死不了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爬上窗棂,尼都就迫不及待地冲进竹楼。
他腰间的小红蛇似乎感知到主人的兴奋,也跟着昂起脑袋。
"观观,你中蛊啦!"他蹦到榻前,笑得见牙不见眼。
林观潮猛地抬头:"什么?"
"安生蛊~"他得意地晃着手指,耳垂上的银坠叮当作响,"你想死都死不掉哦!"尾音上扬,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
林观潮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昨日的伤痕。没有犹豫,她猛地咬了下去——
"呃啊!"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蜷缩着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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