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自保之力,而青凤虽然性格有些恶劣,但还算是个不错的老师。
青凤最擅长的兵器是鞭子,但那种软武器需要童子功,显然不适合速成。
他教给林观潮的是最简单粗暴的剑招,劈、刺、撩,三招剑法反复练。
"花里胡哨的没用,能一招放倒对手的,才是好招数。"青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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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日头长,雨晴后的傍晚正是好时光。
林观潮正跟着青凤在后院练习剑招,木剑劈空,手腕翻转,剑锋斜撩而上——
"力道不够。"青凤懒洋洋地倚在廊柱上,指尖一弹,一颗小石子"嗖"地打在她剑身上,"再来。"
林观潮抿唇,重新摆好架势,正要挥剑,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平北王好兴致。"青凤头也不抬,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怎么,王爷当腻了,来指点我们这些草民练剑?"
刘训负手而立,玄色衣袍在风中微扬,闻言只是淡淡扫了青凤一眼:"青弟,你又说笑了。"
青凤嗤笑一声,甩了甩手中的柳枝:"我可不敢当王爷的'兄弟'。"
他可不在乎什么尊卑礼数。
他只觉得自己被耍了。
刘训没理会他的挑衅,目光转向林观潮:"林姑娘,练得如何?"
林观潮收剑行礼:"尚在入门。"
刘训微微点头,随即对林观潮道:"林姑娘,你之前提到的雨花楼姑娘,我已派人安置。"
林观潮眸光一亮:"她们……都安顿好了?"
青凤的目光在刘训和林观潮之间打了了来回,最后,他朝着刘训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他是自我的人,但不是蠢人,自然看得出两人之间有些不需要他参与的话要聊。
"有家的放归家中,找不到家人的也各自安排了生路。"
刘训语气平静,娓娓道来,谁都听不出他是在邀功。
"至于你先前说的惜衣、阿杏那些姑娘……"刘训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年深月久,恐怕难以找到了。"
他在说谎,他根本没有找。因为那些名字对他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符号。
林观潮怎么会知道内情。
她眼中泛起感激之色,甚至想行大礼:"多谢王——"
刘训抬手虚扶,打断她:"林姑娘,我说了,在这里我永远只是樊川子。"他声音仍然温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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