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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话题很快就跑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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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梧桐巷。
凌府大门紧闭,朱漆剥落,门前围满了披甲执刀的官兵。这条曾车马盈门的巷子,此刻只剩刀剑碰撞的铮鸣。
府内一片零落,昔日繁华的庭院如今只剩下被翻箱倒柜的狼藉。
金陵主事官王衡弓着腰,满脸堆笑地跟在一名华服男子身后,谄媚道:“王爷,凌冶世虽然狡猾逃了,但家财可没来得及带走。”
他腰弯得几乎对折,官帽翅子随着动作轻颤,活像只摇尾乞怜的狗。
“您看这府中的珍宝、字画,还有他豢养的那些美人。金陵女子温婉可人,与北地大不相同。若王爷不喜女子,我府中也有清秀少年……”王衡指了指被押解出来的女子们,个个面容姣好,神色惶恐。
华服男子——当朝平北王刘训,闻言脚步一顿,侧眸冷冷扫了他一眼。
真是废物,眼中只有钱财和酒色,而且拍马屁都能拍到马腿上,还是马受了伤的那条腿上。
刘训转过身,眼底寒芒乍现:"王大人。"
王衡的笑僵在脸上。
"若这样对待这些无辜女子,"刘训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如刀,"你这一地父母官,同凌冶世何异?"
凌冶世?那可是通敌叛国的灭族大罪!
王衡额头瞬间沁出冷汗,膝盖一软就要跪下:"王爷教训的是!王爷教训的是!下官糊涂!下官、下官失言......"
刘训不再看他,目光扫过那些瑟缩的女子,淡淡道:“有家的放归家中,无家的好生安置。若银钱不够,本王来拿。”
王衡哪敢不从,立刻点头哈腰:“是!是!下官这就去办!”
上位者的一句话,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地好使。
不论他本心如何,但他轻飘飘的几个字,的确就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刘训收回目光,对身旁的亲卫道:“转告金陵官兵,继续查逆贼凌冶世和他的那些狗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亲卫领命而去。
"下官这就去办!"王衡的嗓音尖细,尾音不自然地拔高,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金陵各城门早已戒严,水路也派了兵丁把守,凌……那逆贼绝无可能逃脱!"
刘训嘴角勾起抹莫名的笑意。
见刘训似乎放软态度,王衡又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王爷,那,这些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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