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就可以吗?"
关务光耳尖发烫,支吾着去拿毛巾擦汗,回来时看见关务行正站在林观潮身边擀饺子皮。
少年突然也抓起擀面杖:"我来帮忙!"
他擀的皮奇形怪状,厚的厚,薄的薄,有几张甚至破出窟窿。
林观潮却笑着接过,耐心地把馅料填进去:"没关系,饺子重在馅儿。"
热气腾腾的饺子下锅时,奶奶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冲冲地说:"囡囡,把那个红盖子的罐子拿来。"
林观潮从橱柜深处找出腌了一年的话梅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罐里晃动。
关务行用筷子蘸了一点让奶奶尝,老人咂咂嘴:"还是太淡,等明年......"她突然卡住,皱纹间闪过一丝茫然。
"等明年这时候,"林观潮接话,把饺子捞进印着蓝花的瓷盘里,"咱们再加点冰糖,味道就会更好。"
饭桌上,林观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奶奶,嘉德离家里太远了,我想……工作日在学校那边住,周末再回来。学校有分配教师公寓,房子不错,有两个卧室,家具都是现成的。"
"好啊!"奶奶几乎没思考就点了头,眼睛亮亮的,"我们囡囡工作最重要。"
关务光夹饺子的动作一顿,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抬头看关务行的神色,就发现林观潮和关务行明显是已经商量过这件事情了。
关务行放下筷子:"周末我只要有空就去接你们,我实在走不开,观潮也可以开我的车。平时有急事就打我电话。"
他们还在商量搬家的细节,关务光的筷子在碗里戳了又戳,光滑洁白的饺子皮被捣出一个小坑。他盯着那个坑,觉得心里也空了一块。
总是这样,一直这样,只把他当小孩。
-
阁楼里闷热得像蒸笼。
关务光盘腿坐在床上,游戏手柄被按得啪啪响。屏幕上的赛车不断撞向护栏,他却恍若未觉。
"空调坏了?"关务行靠在门框上,长臂一伸,就捞起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小孩子脾气就是小孩子脾气,生闷气也只有这种“自虐”的手段。
关务光猛地暂停游戏:"她真要搬走?连奶奶都带走?"
"嗯。"
"为什么不能让她住我们家市中心那套房子?离嘉德也近,而且......"
"而且什么?"关务行走近一步,"方便你每天去敲门?"
少年手柄上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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