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他当然没去做和尚——因为他确实吃不了那个苦。
他只是又去了青楼,喝得烂醉,搂着新来的花魁亲了又亲,嘴里含糊喊着“潮姐”。
花魁娇笑着问:“潮姐是谁呀?”
罗逢客忽然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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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花魁看了半晌,最后嗤笑一声,仰头灌下一整壶烈酒。
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小雨。
或许是因为酒喝得还不够多,天还没亮,罗逢客竟然就醒了。
昨晚被他忘情亲吻的妓女还在酣睡,他却像变了个人,冷漠地问:“什么时辰了?”
妓女迷迷糊糊答:“不知道……”
罗逢客没再说话,独自起身,推开窗户。
雨丝斜斜地飘进来,打湿了他的衣袖。他伸手去接,冰凉的雨水落在掌心,又顺着指缝流走。
她死在夏季,又是早夭,只能快速下葬。她出棺的那日,也是这样的雨,这样的天色微明。
雨中的送葬队伍安静得像一场默戏,罗逢客站在巷子口,看着那具棺木被抬出林府,雨水打在黑漆棺盖上,像无声的眼泪。
好奇怪,上一次见她,她还笑着谢他的桃花酥。
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已经没有她了吗?
永远都不会有她了吗?
……
雨停了。
妓女醒来时,发现罗逢客已经走了。
桌上留了一锭金子,还有一把湿漉漉的、不知从哪儿折来的芭蕉叶。
5.明月不知君已去
南楼是在师叔药王谷的藏书阁里听到林观潮死讯的,彼时他正坐在案前,翻阅师叔珍藏的《金针秘要》。
南楼没有赶回京城。
赶回去做什么呢?
他不过是一个医者,如今患者都没了,还需要他去做什么呢?
他甚至继续跟着师叔学习医书,每日晨起辨药,夜半读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日后,药王谷来了一位心疾患者。
南楼捻起银针,照例消毒、运劲、认穴。可针尖将将触及患者肌肤时,他的手突然抖如筛糠。
"叮——"
银针落地,在青石砖上蹦跳着,发出清脆的哀鸣。"师侄?"师叔皱眉看他。
南楼低头去捡针,却发现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温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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