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斯……从未真正了解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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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眸,眼神深邃地看向夏修,灵能波动在空气中轻微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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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犯下了这个时代最严重的错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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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把尘世庭院当成普通的星界势力,更不该低估您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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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招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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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修并未立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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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门索,然后,他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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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野心和愚蠢,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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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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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索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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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修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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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或者说,某些信仰神祇,总是喜欢这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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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不愿意正面与庭院交手,却又不希望庭院发展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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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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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选择扶持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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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代理人战争来拖住庭院,消耗我们的资源与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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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修的语调依旧平静,但门索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其中隐含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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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斯和吉斯洋人……不过是被选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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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准确地说,她们既是棋子,也是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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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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