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是那耗子,还只是只住在城里没见过蓝天绿地连牛羊都没见过的下水道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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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一毛一一毛二的,应该不能算是猫最多就是个猫科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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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老虎之类的,还是喝过了人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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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其中一个块头和我差不多的尉官,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冰冷低沉的朝着我说了一句:“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新兵蛋子,活腻味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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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就上下打量我几眼,猛地就朝着那几个尉官吼了一嗓子:“滚回去!有你们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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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指导员朝着我招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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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着指导员到了另外一截车厢,看着指导员抓起了一瓶子剑南春,拿着个铁壳暖壶盖子倒了满满一盖子酒朝我一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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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还真是个混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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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能有点子军队的常识,或者能知道我那指导员原来是许将军都赏过酒的猛将,我还真是不敢接那缸子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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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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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混歌厅卖唱的混混,我知道什么是军队?我知道什么是军衔高低、老兵新兵?我知道什么是尸山血河中杀出来的骁勇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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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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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把接过了那缸子酒,一口气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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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喝了那缸子酒,还是豪气干云二杆子味道十足的朝着喉咙里面倒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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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指导员曾经是许将军麾下战将,能拼敢打悍不畏死外带着和许将军有着同样评价人的小标准——能喝就能打,就算是素质欠操练可至少胆子是有的这兵估计是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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