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覆在腿上,不停地跳动着,自然的表情点头示意蒋鹤琦坐下说。
蒋鹤琦坐到对面沙发,管家在这时,退出客厅,趁蒋平不注意,顺手拿走鞭绳。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倒是听闻,她是大出血没及时抢救过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跟她不熟。”
蒋平稳着语调,手指跳动的速度加快。
“不熟?据我调查,当年你成立公司后,第一个大项目,就是苏澜和你一起合作的,你却在这里装作不熟?”
“你敢调查老子?”蒋平气得拍了一下大腿,随后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蒋鹤琦,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翅膀硬了,连老子都敢调查,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住口!”蒋鹤琦噌一下站起身,声音慢慢拔高,“你说我就罢了,你没资格说我妈,是我妈这辈子眼瞎才遇到了你这个情感匮乏,无情无义之人。”
“你……”蒋平气得话堵在喉咙里,起身就去拿鞭绳。
“回答我!苏澜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逆子,你凭什么说和我有关系,在这里指责你老子,你怕不是皮痒痒了!”说着,蒋平朝墙角走去,发现放在这里的鞭绳怎么不见了。
蒋鹤琦咬着后槽牙,语气冰冷抛出一句:“看来这件事跟你脱不了关系,若我查出和你有关,我和她一样不会饶了你。”
蒋平急眼了,大喊一句:“和我有什么关系,当年我只是听夏国弘的安排,将苏澜送到他的公寓,后来的事情我是一无所知,你们要问也该去问夏国弘。”
蒋鹤琦眸中翻滚着质疑:看来他是不会承认什么,也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甩锅和摘干净自己是他最擅长的了。
见蒋鹤琦不说话,蒋平四处找鞭绳,再一转头,人不见了。
他双手叉腰大喘气站在那里,气得肺都炸了,但冷静下来想了想:他大半夜不睡觉,怎么突然跑过来问这些,是不是听到一些消息,但苏澜的事情,除了沈念和冯晓梅没人知道我去过医院,更没人知道是我带走苏澜的。
蒋平精明得很,他知道他们没有证据,只是瞎猜测,若是有证据,恐怕他就不是站在这里了。
想到他们像蜂子一样到处乱蛰人,就忍不住发笑,他双手插兜,神情得意般走上楼。
次日,凯德医院召开重大会议,院长以及各科室主任和医生护士长务必参与。
以往会议一般都是院长组织的,这次是集团下派一位领导下来召集会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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