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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你身为丹徒县令,纺织乃你所辖事务,这就是你对圣人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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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没有理会这位幕僚长的斥问,而是將前身这几日的处境以及思考在脑海中又迅速过了一遍,仔细归纳梳理,確定没有大的疏漏,缓缓起身,叉手辑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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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下官有一问,还望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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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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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浙西道綾纱歷来都是八月上缴,为何今年独要求七月之期?如此违背农时之令,即使中书省所擬,门下省何不封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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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翛嘆了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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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的勾当,两省意见一致,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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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听闻此话,微微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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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起自寒贱,在京没有根基,也未参与朋党,出为浙西观察使后,受命鳩聚財物。如今在您主业上以此詔令之,分明是想毁您功绩,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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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此詔令不知何缘故,短短三日,已在民间迅速发酵,坊间传言,此任务一旦功败,自刺史到蚕农,皆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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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是民心惶惶,无事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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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传言,两月之期,已成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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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听闻,脸色惧变,忧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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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已经知道这个詔令不可能完成,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詔令会影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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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都已经商量好了,到时候一旦功败,只需要將秦淮的人头一併送去,算做迟交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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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到秦淮这么一番分析,顿感惊惧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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