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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爱跟叫让她跟,看她能闹个什么么蛾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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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弟子確实不知情,想是路上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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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悲捋著鬍鬚道:“你和那女施主的事情老衲也风闻些许,你救人心切,赤诚之心没错,但佛门终究是佛门,该当注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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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回道:“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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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端著菌汤,听得两人对话云山雾罩,什么尾隨的女施主?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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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玄悲拖碗僵住:“手持兵刃,金铁交鸣,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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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也停下手中劈柴刀:“西北五十步,踏碎枯枝。二十人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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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则什么也没听到,端著菌汤喘著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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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下山行脚还算太平,没有见到玄悲大师和虚言师弟这般神情,不觉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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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悲道:“我听来人说想在这里暂歇,我等不妨避上一避。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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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艺高人胆大,好容易找个落脚点,根本不想动,想劝玄悲刚准备开口,就见玄悲施展轻功率先跳到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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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无奈,只好灭了火盆,盖了砖瓦,提著虚竹一併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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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一碗茶功夫后,暮色中一大队戴著面具的西夏武士骑著马出现在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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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两人並未戴面具,前面一位身穿蟒纹锦袍沾满尘土,三十四五岁年纪,鹰鉤鼻、八字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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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紧跟著一个身形极高、鼻子极大的汉子,手上钢鞭缠著半只血淋淋的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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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男子一条腿刚跨过破庙门槛,便立时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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