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金鳞现世

;玄慈问道：“你的铁指禪劲內力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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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道：“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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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凝眉不解：“何为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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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道：“风波恶装腔作势，內力几近被我师傅耗尽，弟子正式抓住这个时机，这才侥倖战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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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慧庄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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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却不认同，摇头道：“纵使如此，你的铁指禪劲也绝不是入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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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见玄慈仍心存疑虑，只好祭出“引经据典，胡拉乱扯，转移话题”的十二字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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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闻闻。”虚言翻掌露出老茧对慧庄道：“是不是有股青石板的包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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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庄不知何意，下意识凑近，果然嗅到经年累月摩擦石阶的粗糲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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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杂役院每个弟子都带著这种汗水和青苔混合的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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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这寻常味道里竟暗藏龙涎香般的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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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正经道：“佛说『眾生皆可师』。就像您看我在扫地，其实领悟少林铁帚功。当然，还没练成。上月晾衣绳被猫抓断，弟子领悟『以柔克刚』。当然，也还没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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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言说著，指尖轻点茶盏，水面顿时绽开八重涟漪：“见见之时，见非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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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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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大智度论》记载的『八叶莲华印』，当年师傅灵门方丈闭关三年方得参透，此刻却被这位十八岁的杂役弟子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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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想起四十年前那个暴雨夜，自己因偷学武功被罚跪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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