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支着一条腿,像是知道她又因为什么不高兴似的,勾起嘴角。
他就算没有打理头发,也没有西装革履,只穿着深绿色的真丝睡衣,闲闲散散的样子,也是要命的性感。
应如愿觉得再被他这样弄下去,自己才要英年早逝,她拒绝接收他的荷尔蒙,跑出去喊白雪,帮她去车上拿花。
不对,不行不行。
昨晚在车上的胡闹,不知道收拾了没有,不能喊白雪……
应如愿又跑回来拿了件外套穿上,自己去地库拿花,再检查车上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薄聿珩下床洗漱。
一个佣人走到房门口:“大少爷。”
薄聿珩继续刷牙,只是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
佣人低着头回话:“小姐的裙子上有酒渍,还有体液以及呕吐物,因为混的东西太多,已经分辨不出是否有血迹了。”
薄聿珩虽然短暂被妹妹转移了注意力,但不是真的忘记,他还是记得吩咐人确认昨天晚上他摸到的那块湿地是不是血迹?
只不过,色迷心窍,美色误人,证据被他亲手毁了。
薄聿珩漱了口,淡淡说:“就这样吧。”
佣人退下。
薄聿珩换了衣服,走出卧室。
应如愿已经将那束黄玫瑰拆开,放进醒花桶,两只猫围着花桶转圈,想要去闻。
应如愿知道百合对猫有害,不确定玫瑰对猫是否有害,便将两只小东西挡住,拿着手机上网搜,确定安全后,才拿了一朵花去逗那两只猫玩儿。
薄聿珩要从她身边走过,去餐厅吃饭,应如愿放猫拦路。
“昨天你说考虑让我当你的秘书的事,现在考虑得怎么样?”
薄聿珩想起昨晚,妹妹把他当成谢宁,絮絮叨叨地说要把银行卡里的钱全给他,以后还会赚更多的钱给他,弥补她被她抢了未婚夫。
这段话,和妹妹说当秘书工资高放在一起看,很难不让人觉得她赚钱是为了跟谢宁“买”他。
薄聿珩低头,目光温和:“先回答我,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应如愿咬唇:“不告诉你,我自己的钱自己做主。”
薄聿珩似笑非笑:“要给谢宁?”
应如愿目光闪了一下,表演一个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然后又迅速狡辩,“我、我是要给她广告费!”
薄聿珩道:“你的对赌已经赢了,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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