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砚最近两年跟着专业教练学习各种格斗技巧,知道打哪里最痛还不留痕迹。
随便几拳,公鸭嗓就招架不住了。
习砚瞅准机会,将他两条胳膊拧在身后,膝盖顶住后脖颈,稍一用力就将公鸭嗓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公鸭嗓脸贴地依旧不服气,还在狂妄地叫嚣着:“草,栾亦白你等着,我早晚找人把你草死!”
习砚眸光一冷,攥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折,“看来那点水还是太少了,没能把你嘴巴洗干净。”
“啊啊啊啊啊——!!!”
公鸭嗓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等再放几句狠话就立马滑跪,放缓声音求饶道:“栾……栾亦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
“不是要草死我吗?”习砚冷笑,“才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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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鸭嗓疼得直抽气,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刚才都是我在放屁。”
这下换成习砚阴阳怪气:“你有什么不敢的,之前使唤我使唤得不是挺顺手的吗?跑腿,带饭,带夜宵,还得帮你洗臭袜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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