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郑清梧的琵琶弦尽数震断,鬼头刀劈向林晴儿,却被铜钱蟒鞭缠住。张仪騫趁机祭出黑葫,却见葫口喷出的不是佛光,而是通臂白猿一战时吸收的精铁棍虚影——那铁棍泛著寒铁冷光,棍身上还缠著未褪的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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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现成的兵器!”张仪騫翻身上了青铜豸,冲秦劲咧嘴一笑,“秦大哥,看好了,小爷要上演一出《不良人战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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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小心点!”秦劲一边射出驱邪弩矢,一边骂道,“要是敢把老子的精铁棍弄断,回头让你给黄耳当三个月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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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豸驮著张仪騫如离弦之箭衝出,四蹄踏过之处阴魂皆散。薛仁杲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那马竟是用万千阴魂拧成,马头分裂成七道蛇形虚影,每道蛇口都喷出毒雾。张仪騫挥舞精铁棍横扫,却因青铜豸的顛簸而准头大失,铁棍“砰”地砸在石壁上,溅起的火星照亮薛仁杲胸前跳动的狼首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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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能耐?”薛仁杲的三只眼睛同时眯起,“当年李世民的玄甲军,可比你利索多了!”他手中金狼鞭残片突然暴涨,鞭身缠著的阴魂张开利齿咬向张仪騫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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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仪騫险险后仰躲过,后腰却撞上石柱,疼得齜牙咧嘴。他这才惊觉马战与街头斗殴截然不同,青铜豸虽通灵性,却不如战马听话,一个踉蹌险些將他甩下。薛仁杲的鬼头刀擦著他头皮掠过,削掉半片衣襟,露出腰间狼头火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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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辩机残魂的声音在识海响起,“他在引你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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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薛仁杲突然伸手点向张仪騫眉心。张仪騫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顺著印堂钻入,体內的血狼咒纹路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他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母亲车净尘在萨满鼓前起舞、悟空残魂在藏经阁大闹、辩机和尚在刑场诵经......这些记忆碎片与狼神血咒交织,竟凝成一道血色枷锁,锁住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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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薛仁杲见状狂笑,“佛魔同胎又如何?你体內的狼神血脉,终究是本座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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