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吟站在少时回忆的对面哑口无言,她惊觉此时的疼痛与当年荀鉴离开时一般无二,那是一种未知的恐惧,望不到头。
这样的感觉太过难捱,以至于她不得不再次开口,“你保证。”
荀鉴轻叹一声,低头吻着她的眉心。
他说:“我保证。”
*
深夜,西城宅邸。
骆必蓁没睡着。清冷的月光照进窗子,他在榻上辗转反侧。
从收到孔梦谐的密信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自己不知叹过多少声,忽然,他从榻上坐起来,翻身下榻点亮了烛火。
夜风习习,骆必蓁到窗边关上了窗子的缝隙,坐在案前将抽屉里那封信又拿出来。
被深黄色信封包裹的纸页在烛光下不甚显眼,骆必蓁将信纸展开,挪了蜡烛到眼前。
上面的字瞬间被照清晰——伺机而动。
骆必蓁神色严峻,目光在这四个字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用蜡烛点起纸页一角将它点燃。
纸页被烧成灰烬,撒在桌面上,骆必蓁伸出手指捏起一小撮,最终将它吹散了。
廊下忽然走近个人,骆必蓁一怔,厉声道:“谁?”
外头的人被这声吓住了,顿了一下后开口:“元举,怎么还没歇下?”
骆必蓁听得是母亲,赶忙将门打开,要扶了她进来。
骆母站在门口没进去,只是关切的问他,骆必蓁随便找了个由头,骆母又叮嘱了几句后,在儿子的目送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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