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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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一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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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吗？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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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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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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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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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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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张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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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把三根烟一起塞进牛马嘴里，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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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休息室里很快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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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心1916，你从哪儿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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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从鼻子里喷出两个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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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打火机一样，一品天墅的保安身上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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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吞下烟气，品尝着喉间火辣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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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他现在已经快把肺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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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畸变虽然没有治好他的病，但重塑了他萎缩的呼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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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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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得意地抬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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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没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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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自讨无趣，用力甩了甩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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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就是你吃我，我吃你。别说人，牛马我也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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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猛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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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主动吃过人，死掉的那些外卖员也不是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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