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不做人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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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点头，然后又夹起了一个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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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只要过了第一次那道坎，这玩意儿倒也没那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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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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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刘正将羊眼球一颗又一颗地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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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的蘸水也越来越少，李先生还贴心地让女仆弄了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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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换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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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忽然停下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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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我们没放音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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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奇怪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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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音乐？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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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抬起头，音乐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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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他都听不见李先生和女仆对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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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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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忽然想起了自己喝了一点地狱摇滚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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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不是摇滚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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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悠长而缥缈，还掺杂了许多他听不懂的低声絮语，就像昆虫在腐殖层里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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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是摇滚乐，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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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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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b-niggur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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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念出一串古怪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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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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