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他犹豫了,一咬牙就问出口了:
“老板,毒是怎么下的?你今天接触了什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闻了什么?”
西医盯着邬云深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细问,因为任何细节都可能救命!
邬云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肋下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但他是久经风浪的老水手,早就锻炼出非凡的理智。
邬云深强忍痛楚,抬手指向那支被茶水浇熄的香烛,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纸……那张纸条……燃烧释放的毒……”
话落,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西医瞳孔骤缩,立刻戴上无菌手套,小心翼翼将那支残留的香烛连同灰烬一起收走。
“老板,”医生临出门前,脚步顿住,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建议同时请中医圣手来看看。这毒邪门的很!”
邬云深是个十分慷慨的老板,不仅给了他优厚的待遇,还特地为他成立了实验室。
他不希望他出事。
邬云深艰难地点了下头。
手下立刻捧着邬云深名帖冲了出去。
邬氏海运在孟买呼风唤雨。
重金悬赏之下,本地最有名望的老中医被一个接一个地请进了这座着名的中式庭院。
他们或须发皆白仙风道骨,或正当壮年名声赫赫。
来时,或信心满满,或凝重谨慎。
望闻问切,指腹搭上邬云深那冰冷滑腻的脉搏,眉头却越锁越紧。
有人目露疑惑……
有人摇头叹息……
有人反复探查……
最终,无一例外,起身告辞时,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与深深的挫败。
“脉象……并无显着中毒之征……”
“奇哉怪也,此等症状,前所未见……”
“老板贵体……或许是急火攻心,肝气郁结所致?”
手下的脸色从最初的紧张,逐渐变成了迷茫,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他看着老板越来越难看的脸。
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丝侥幸的试探:“老板,会不会……真的就是那个小女孩的恶作剧?”
“她不喜欢别人烧她东西,故弄玄虚,吓唬人的?”
邬云深猛地抬眼!
那眼神如同淬了毒,裹挟着暴怒和痛苦,狠狠刺向手下。
手下瞬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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