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招数,好用就行。
随后,夏书柠就登机了。
在宽敞舒适的座椅里舒展身体,她甚至拿出一个柔软的真丝眼罩,姿态慵懒地准备起飞后就进入梦乡。
紧接着登机的是关廷和赵鹏。
关廷一进舱门,目光就焦急地搜寻到夏书柠。
看到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悠闲模样,他急得额头青筋直跳,拼命地使眼色,无声地示意:低调!注意!
而赵鹏,则如同没看见夏书柠一般,目不斜视,径直走向自己位于经济舱前部的座位,仿佛两人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最后登机的是那两个印裔特工。
舱门关闭的提示音响起时,他们才带着一身浓郁的咖喱味匆匆挤入。
经过头等舱时,他们甚至没兴趣再瞥一眼那只待宰的肥羊。
反正毫无威胁。
他们的目光在赵鹏和关廷身上短暂停留,随即走向自己的商务舱座位。
飞机起飞后不久,孟买某处中式庭院深处。
邬式海运的现任话事人邬云深,深陷在他那张价值不菲的紫檀木太师椅里。
室内弥漫着沉水香的味。
窗外是东南亚潮湿的空气,窗内是他一手掌控的王国。
远在华国邬式嫡系终于露面了?
可那又如何!
邬式海运能在东南亚这片充满机遇与危险的海域扎根壮大,靠的是他爷爷邬怀远当年九死一生的打拼。
邬怀远,一个邬家远得不能再远的穷亲戚。
当年几乎饿死街头,是邬念的爷爷,那位真正的邬家掌舵人救了他,给了他饭吃,还让他和自己的儿子邬松清一同读书识字。
邬怀远一生感恩戴德,始终以邬家的忠仆自居。
但邬云深不同!
他血管里流淌的是开拓者的血,骨子里刻着的是对权力的渴望。
他承认邬家的恩情,也愿意按爷爷的遗嘱,每年将海运利润的一大部分供奉回邬家嫡系。
但让他将手中这份由爷爷、父亲、和他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基业,拱手交还给远在万里之外,从未踏足过这片海域的邬家嫡系?
绝无可能!
爷爷的忠诚,是他的枷锁,而他邬云深,要亲手砸碎它!
因此,当手下将检查过的纸条呈上时,邬云深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他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随手将纸条凑近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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